木木梵

自由是灵魂的氧气

【KJ】有光者无畏

年龄差预警

私设

偏执腹黑养父K✕肆意嚣张少年J

  

  正是仲夏,连绵不断的蝉鸣悠长,斑驳的树影在石灰地面上落下各异的型态。烈日当空,校门陆续有学生结伴进出,喧嚣声不断。

  

  

  

  “唉!”身着校服的女生惊呼一声,下意识往边上躲,目光看向刚从她身边飞驰而过的交通工具,那是辆红色电动三轮车,即便后座坐着两个人也没能阻挡后轮的离地。

  

  

  

  偏偏前头骑车那人还不减速,女生只来得及看清他的侧脸,那人眸子很亮,眼底有几分惬意,扬起的嘴角是说不尽的张扬,头发被风吹的飞起,他含了支烟,摸样嚣张至极。

  

  

  

  女生认出那人是谁,心底暗骂一声倒霉,不在奢求道歉,朝校门走去。

  

  

  

  “杰哥,你确定你之前没骑过这东西?真他妈熟练。”说话那人坐在后座,头发挑染了几缕蓝。

  

  

  

  风声呼啸在耳边,阿杰听不大清他说的是什么,蹙了蹙眉问到:“什么?”

  

  

  

  那人只好抬高音量又说了一遍,阿杰抽了只手将烟拿在手上,用缅文骂了句脏话,抱怨道:“没法子啊,我家老头子管忒严。”

  

  

  几缕蓝愣了几秒,呆呆问道:“老头子?你还有爷爷?”

  

  

  阿杰斜眼瞧了瞧他的模样,思考了下他家那位用这个称呼的确不太合适,便出言解释道:“什么玩意,我说的是我爸。”

  

  

  

  “你爸才比你大七八岁啊大哥!”

  

  

 阿杰扯了扯嘴角,的确,他的父亲闻劭在十八岁时将十岁的他领回家,自此便算一脚跨入了罗马帝国,无数人羡慕他嫉妒他甚至萌生出取代他的想法,阿杰见过不少这种人,这类人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第二次,阿杰确信这是闻劭的手笔,这样的事情多了,上流圈便留了不少闲话。

  

  

  有次闻劭的大学同学加合作伙伴来家里拜访,瞧见了闻老板对这小少爷悉心呵护的模样,便有传闻流出,闻老板待养子极为宠爱,多半以后不会再要孩子,此传言一出,打击了不少妄图靠联姻拉拢闻氏的家族。

  

  

  人一出神就容易犯错,特别是骑三驴子玩漂移的时候。

  

  

  “卧槽服了疼死老子了。”

  

  

  杂乱无章的野草被压弯了,三轮车被刮去了一大块红漆,横倒在街边,罪魁祸首电线杆倒是毫发无伤依旧屹立于地面,阿杰大半身子靠在电线杆上,单腿支着,手臂自然下垂,眉眼间有些疲惫之色,他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忍痛。

  

  

  平时在学校的好友围过来不少,阿杰觉得丢人,自暴自弃般捂住脸,又思考了两秒向身侧的好友要来烟盒,叼在唇间点燃,这才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在碎成八瓣的的屏幕上拨弄两下,电话拨通后才想起他的父亲大人今天似乎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爸爸。”阿杰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明这种情况,直到对方疑惑的发出声嗯时,阿杰才有些紧张的开口:“额……我大概右腿骨折了,您在开会吗?”

  

  

  对方沉默两秒,似乎是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砸的有些懵逼,两秒后才无可奈何道:“我马上到。”

  

  

  闻劭没问他地址,他也并不觉得奇怪,闻劭在他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他早就知道且默许,缘由大概是闻劭从不管他上课逃课,最多也就是在他跑去远地时打个电话告诫他注意安全,偶尔还能在他危机关头来个紧急救急,譬如今天这样。

  

  

  上课铃声响起,人群散去大半,方才后座那俩人倒是足够幸运,仅有一点小擦伤,此时正忐忑不安的向阿杰献殷勤。

  

  

  唇角刚重新含上烟,几缕蓝便紧忙给他点上,可惜还没来得及吸上两口,就被忽如其来的引擎声打断。

  

  

  黑色帕加尼横在街边,司机紧忙不迭的下车拉开后座的门,那张令半个缅甸威风丧胆的脸暴露在阳光下,闻劭带着副度数很浅的金丝框眼镜,一身西装将他的身体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阿杰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加之有些犯花痴,一时没有反应,等到闻劭走到他跟前,弯腰将他唇间的烟拿走放入自己齿间时,他才猛然惊醒,道:“爸爸……”

  

  

  闻劭面色冷峻,面上有几分愠怒,他活动了下手腕,手指骨节发出声响,黑曜石般的眼睛似巨大的漩涡,几秒钟后,他终是无可奈何般发出一声轻叹,弯腰将地上那人揽起。

  

  

  阿杰这才发现帕加尼后还跟着辆房车样式的车辆,里面是一套完整的医疗设备,两位医生正在里面待命。

  

  

  这两位算是集团里顶级的医生,因姓金名杰的小少爷整日上蹿下跳,大大小小的伤受了无数,曾经行业内非高级人民法院手术不做的医生如今也对绑绷带消毒这些事逐渐熟练。

  

  

  阿杰百无聊赖般倚在床头,任由医生在他的腿上按压,目光小心的打量着不远处的父亲,闻劭在开视频会议,估计刚为了敢来没开完是那个。

  

  

  最终还是骨折了,腿上被绑上了黑色石膏。房车行驶回别墅时,阿杰看着保镖推来的轮椅陷入了沉思,心中嫌弃无比,但还是选择不在此时发脾气,乖乖坐上了轮椅回到卧室。

  

  

  讲真的,闻劭同他不算实际意义上的父子。自有记忆起阿杰便生活在缅甸的地下赌场,他父母的故事称得上是赌场中的一段丑闻,他的母亲是当时有名的美女荷官,正与赌场老板的儿子交往,途中被他的父亲强  奸且不幸有孕,后来他的父亲被乱棍打死,死无葬身之地。关于他的父亲有许多不同的说法,有说他是一掷千金的嫖客,又说他是走投无路来赌博的穷小子,还有说他是个风流成性的雇佣兵。

  

  

  阿杰在赌场的生活并不美好,赌场老板的儿子恨不得他立马消失,奈何他的母亲夹在中间,便把他丢到赌拳那块儿自生自灭。多数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他的训练比其他人严厉多了,也算因祸得福,据某扑克集团的大老板所言,他看到阿杰的第一眼便产生了此前十八年没出现过的感觉,做出了一个疯狂又理智的决定,将阿杰带回家。

  

  

  地下赌场没有什么领养协议的规矩,讲真他们还真算不得什么正经父子。开始时阿杰是不愿意对一个仅比自己大八岁的人叫爸爸,后来被闻劭打了一顿,此后便老老实实的叫人。刚到别墅时,他会同集团培养的私人武装一起训练,偶尔被那些受过精英训练的军官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第一次顶着一身伤回到别墅时,闻劭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提醒他可以去医务室上些药。闻劭的模样随冷淡却并不疏离,阿杰早就听过他这位父亲不通七情六欲,自然也听过男人熟悉的嗓音告诉他他是自己此生唯一的情感。

  

  

  阿杰倚在直径两米的大床上,佣人刚送来的果汁和零食方在床头,看着对面一墙的名表发呆,门半开着,佣人进入,将消炎药与水端到阿杰跟前。

  

  

  阿杰狭长的眼眶微眯,眸中的戾气懒的掩饰,抬手攥住水杯,似乎下一秒就要饮入,佣人刚要松一口气,便听而后传来巨响,昂贵的藏版手办被砸的西零八落,透明的水尽数倾洒在地。

  

  

  自那日骨折将他送回别墅后,闻劭便离开别墅,直至今日也没回来过,其间甚至连个借口都懒得说。阿杰明了,这是故意晾着他呢。

  

  

  “备车,去找我难哄的父亲大人。”阿杰掀起眼皮看了眼身侧被吓得颤颤巍巍的佣人,起身扶着墙下了床。

  

  

  闻劭的公司离别墅不远,阿杰算是那儿的常客,刚一到,前台就毕恭毕敬的迎上来,阿杰没心思搭理她的巴结,坐在轮椅上被保镖推入总裁专业电梯。

  

  

  多少是有些侍宠生娇的,也没敲门,直径走到办公桌前,在上位者平淡间夹了丝纵容的眸子中将路途中买的一束红玫瑰塞入那人怀里,讨好般笑笑。

  

  

  闻劭捏了捏眉心,无奈开口:“这几天我一直在审视我们间的关系。”

  

  

  “嗯?”

  

  

  “我的意思是,对你,我不仅有父子情谊。”

  

  

  “我知道的。”阿杰在对方的眸子在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闻劭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一瞬,而后了然,唇角弯曲伸手抚着阿杰的后背,并不言语。

  

  

  阿杰眸子很亮,望着他的信仰,他的光。

  

  

  十岁前的他,是一匹孤狼,此时的他,坚信有光者无畏。

  

  

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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